嗯,等我下——沈宴州说着,像是想到什么,下了床,走(zǒu )进了书房。他从书桌抽屉找来两只笔和两个笔记本,拿着回来了,一人一对分了,好好想想吧,记在这里——
沈宴州自不会轻易放过,笑着问:有多重要?
沈宴州也起了玩闹心,拿起被子蒙住她,轻声哄着:好了,好了,别怕,我真开玩笑的。
陈医生已经来了,正坐在沙发上与老(lǎo )夫人说话。
姜晚眼里都是笑,点点头,指着托盘里的鸡汤说:我要喝那个汤。
沈宴州知道她有苦难言,将托盘放到化妆台上,伸手把她扶坐起来,又拿起大抱枕放她背后,像是照顾小孩子,一手端(duān )着碗,一手拿着勺子,然后,喂她一口米饭,夹上一点菜。
所以,为了他,更改剧情(qíng )又如何?与他相守,是福是祸,总有试一试的。她不能像前世那般懦弱着蹉跎了年华。
姜晚眼里冒了泪花,有点委屈:疼,烫破皮了吧?
姜晚想通了,仰坐起来,搂住他的脖颈,狠亲了一下他的唇(chún ),问出声:额头怎么回事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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